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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亮之
上海名家艺术研究协会
 

个人简历

 

 

李亮之1959年生于上海市,1982年上海师范学院艺术系毕业,1990年无锡轻工业学院工业设计系研究生毕业留校任教并获南京艺术学院硕士学位。曾任江南大学设计学院基础教研室主任、艺术设计历史与理论研究所所长,无锡市美术家协会理事、江苏省水彩画研究会常务理事、江苏省美术家协会会,现为上海金融学院人文艺术系主任、教授,兼江南大学设计学院博士生导师。作品曾入选第108届法国独立艺术家沙龙、第九届全国美术作品展览并获第四届中国少数民族美术作品展览民族百花奖金奖,在国内外举办个展8次,并发表10、学术论文60余篇

 

电话:13661549300 Emailli-liangzhi@126.com 单位地址:上海市浦东新区上川路995

 

自序

李亮之

 

顾名思义,水彩画就是用“水”和“彩”来画水色交融的图画。除了形态、色彩和构图等一般造型艺术规律之外,要说其最大艺术特点和美学价值在哪里的话,那就在于特别讲究“水候”掌握,水分的运用控制、色彩的透明轻快以及笔触的简洁流畅可称之为水彩画三要素。追根溯源,水彩画与蛋清(彩)画同宗同源:古埃及人用透明颜料——阿拉伯树胶和鸡蛋清作为粘合剂在莎草纸或墙壁上画画,与中国画的“工笔重彩”有异曲同工之妙;在诸多先驱中,丢勒大量绘制了技艺精湛的水彩画,亦多呈“铅笔淡彩”形式;尽管鲁本斯以其气势恢宏的巴罗克油画大作见长,但他也经常使用小幅水彩画作为习作和草图,只是由于油画那尺寸、厚重和光亮,从而把以清淡、轻巧和细腻见长的水彩画给湮没了。

直到18世纪之后,水彩画才重获生机:首先,由于印刷术的普及推广,蚀刻版画得到了飞速发展,而当时有许多蚀刻画往往被画家加上水彩,以便使那原本“黯然无色”的黑白画顿时“出彩”,甚至于发展到后来,竟到了其色彩比素描更为重要的地步;其次,科学探索和航海业的发达也有力地促进了水彩画的成熟,在众多生物学家、探险家们的科学考察或者旅行笔记本上,常记载着他们用简便水彩画工具描绘的各种动植物标本或地形图,甚至在殖民主义扩张时期,每一远征舰队里都配有专职画家“当场写生”、提供“作战图”以便于熟悉陌生的地形,从而取得有利的军事地位;如果说上述这些对水彩画仅起到一个推波助澜作用的话,那么,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正是由于早期以透纳、康斯坦布尔和博宁顿为代表的一大群英国水彩画先驱的不懈努力和追求,才最终导致把水彩画提高到一个与油画相提并论、水彩风景画与以肖像、历史题材见长的油画相媲美的独立画种、堪称英国“国画”的地位。

由此可见,素描淡彩画是水彩画的雏形或原形,由素描淡彩发展到今天正宗的水彩画,有点像西洋画由蛋清画(或古典油画薄画法)发展到油画(始于委拉斯开兹的一笔到位现代油画技法),或者中国画由工笔画发展到写意画。所谓“素描淡彩画”,如铅笔淡彩、钢笔淡彩或炭笔淡彩等都是水彩画独特的表现形式,其特点是形色分离、轻描淡写而概括生动,极适宜于野外即兴写生、初学画者以及构画草图,而且还可从这种“墨不伤色、色不碍墨”的古老画法中推陈出新,如探索用一种水性彩色铅笔、蜡笔甚至直接用彩色墨水笔蘸色来勾勒的新表现形式,因线与色有渗化或排斥现象,故尽管平涂、干画也会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色彩效果和活泼画风。值得一提的是钢笔淡彩可以借鉴诸如无锡“纸马”之类的民间艺术,如先将墨线印(画)于彩纸上,然后“开相”着彩晕色,以达到乱中取整、散中有聚、板中求灵、错中见合等丰富多样的视觉效果和造型韵味。

具体处理好形与色关系历来是一幅色彩画成功的关键,对于钢笔淡彩而言,形色分离、分别予以处理是肯定的,而且非常易于操作、掌控,其用得最多的作画步骤当然是“先形后色”,即先勾线以达到起稿、定形、定位和构图的目的,后敷色以取得完稿、定色和塑造立体感、空间感、光感和质感的效果(也有把表现立体感和光感等的任务交给素描排线的画法),形与色这种骨肉关系相互依存、相互衬托甚至相互转化,但到底采用“先形后色”还是采用“先色后形”?这不纯粹属于绘画步骤方面的问题,而是一个创作观念上的差异,各有所求、各有利弊:先形后色表现方式强调形体结构、较为理性地去刻画结构,而先色后形表现方式则重视画面气氛,更为感性地表现色彩;前者便于找形,以后再循序渐进地充实结构并“随类赋彩”而一直不破坏形,后者却打破常规、不拘泥于形,敏锐抓住瞬间第一印象而大胆从色彩入手铺毫,形与色交织在一起,一直处于不明确状态,靠最后勾线收形才使形象明朗起来;用前者方法完成的作品能比较深入完整地表现对象,且成功率颇高,但有保守、刻板和单调之嫌,而后者作品则无论色彩还是笔触都比较生动,主观感性强,但因难以控制而比较冒险。究竟采用何种方式也许与画家作画习惯、审美旨趣以及情景感受有关,甚至还与作画心境或潜在性格有关,如由色彩决定其表现力的画家应从色彩着手发展形状,而重形者则应根据形状决定用色,正如在现代绘画中“热抽象”使形状解体,“冷抽象”使色彩减少一样。

此次画展集中展示了作者素描淡彩近作50余幅,虽几乎都采取钢笔淡彩形式、大多采用写实主义传统风格,而且主题内容也以“魅力上海”为题,但实际上运用了各种不同的表现形式、甚至属于探索性实验手段,如采用拼贴、嫁接、挪用和图式化等语言来阐释其语意或语境。全部展品共分8个板块,分别从地域风貌、文化积淀和历史变迁等不同方面展露上海这座城市的魅力、演绎其海派文化,一笔一画总关情,策展方和作者希冀通过“魅力上海”这个展览,透过外滩、弄堂、石库门乃至上海人那点点滴滴,让观众认识、欣赏到钢笔淡彩这一特有艺术品种所散发的魅力,与此同时,再度唤起人们对上海及其海派文化的美好印象、回忆、共鸣和憧憬!

梦牵上海

曹公度

沧海桑田,近千年前的上海滩从无到有,原是长江三角洲的一片冲积平原、黄浦江和苏州河下游的一处烂泥滩。由于地处东海之滨、长江入海口,故江之北为“下海浦”,江之南称“上海浦”;由于“襟(长)江带(东)海、连(太)湖通(运)河”,上海历经宋元明清,由渔村渐成码头,继而设镇建县,开启了东南名邑“以港兴市”的城市发展史。然而,自鸦片战争以及签订《南京条约》之后,1843年上海的开埠和租界改变了历史命运和发展轨迹,十里洋场成为“国中之国”,更由于1855年太平天国及其小刀会起义,遂呈现五方杂处、华洋杂居、华俗洋风混生的乱局,从而导致上海成为近代中国第一个推到城墙的城市,随着外滩万国建筑天际线以及远东金融中心的崛起,当年小渔村蜕变为“西边纽约”、“东方巴黎”,并衍生出中西合璧的石库门建筑和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弄堂以及“上只角”和“下只角”,最终派生出西风东渐、西学中用的海派文化。

值得一提的是肇始于19世纪后半叶的上海弄堂,它既不同于江南民居,也不同于任何一种西方建筑形式。然而,它既承载着些许中国传统建筑理念,又隐含着某些外来建筑思想。弄道主子网络分布、联排式总体布局便于合理利用空间、降低建造成本以及华洋杂居社区管理,而“立贴式”木结构加砖墙承重的建造方式改进是为了防火安全,至于石库门、天井等过渡性区域则是为了保持既开放又封闭、身居闹市自成一统的空间格局。门面对于上海人而言是多么的重要,于是乎,门框为一圈石材、门扇为乌漆实心厚木、上有一对铜环的石库门应运而生……弄堂文化是上海开埠后的土特产,是上海普通居民(或曰中产阶级)的原生态(其他贫富两极要么住在洋房别墅,要么生活在贫民窟滚地龙里),有多少个故事、记忆与弄堂、石库门或亭子间相关!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外滩建筑就没有上海的显赫的金融业、没有虹口和十六铺等码头就没有上海发达的航运业、没有南京路淮海路商铺就没有上海繁华的商业、没有众多烟囱厂房就没有上海兴隆的纺织业,而没有弄堂,那就没有上海,更没有上海人!正是弄堂,构成了近代上海城市最重要的街区建筑形貌,构成了成千上万上海人最常见的生活空间,构成了海派文化最基本的组构元素。它是可以触摸的上海历史、物质化了的上海精神、无声述说的上海故事,一句话,它是上海非地标性建筑的真正地标!

对于从小生活在南昌路1931年建造的法国式斜顶房屋及在屋后弄堂里玩耍乘凉、马路对面赫然写铭刻着1929年建造的石库门建筑群落、现在乔迁杨浦新居、工作在浦东新区的李亮之而言,上海变化得再大,心中的上海弄堂和石库门建筑还是那样令他魂牵梦绕。每每去市中心办事或游玩他总是尽量不坐地铁而乘能饱眼福且慢慢品味的公交车乃至徒步大街小巷,赏景采风、流连忘返,相机照个不停且往往是重复拍摄,其理由不是:弄堂还是原来的弄堂,但百看不厌;街道还是原来的街道,可光色在变!加上案头那些记录上海城市发展历史和普通上海人生活的旧照片、老地图、旧作和速写等图文资料让他爱不释手,兴奋、感慨之余又再次激起了他拿起画笔去发掘、品味、赞美和记录这新老交替、既熟悉又陌生的上海。不过,此次他一改拿手的正宗水彩画技法(他认为用那种方法去表现江南水乡等题材较为合适),也不再用油画来画(30年前他还在学画时曾经用小幅油画或水粉画形式画过一遍上海街景),他执意要用钢笔淡彩去表现此情此景,并认为唯此才能自然而然、恰如其分地彰显上海这座城市的外在美和内在魅力。虽然每幅作品均呈“介于素描与水彩画之间”的风格特色,但随处可见其随机应变、妙笔生花的生动性,诸如线条仍不失其疏密、刚柔、轻重和缓急等节奏韵律,其色彩层次和冷暖处理上也获得了响亮效果。由此可见,这批新作无论是在构思立意、构图安排还是在形色处理、作画步骤上都体现了作者勇于探索的精神,倾注着作者饱满的艺术激情、审美观念和娴熟的艺术技巧,尤其是在画面整体控制上达到了新的水平,具有强烈的感染力。

魅力无穷的上海,令画家为之倾倒,令游客为之赞叹,令居民为之依恋,令所有与它相关无关的人为之魂牵梦绕!

 

情系上海

徐 坚

 

李亮之先生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学者型”画家,从事高等院校艺术与设计教学多年,尤其是在水彩画创作和教学研究方面积累了较为丰富的经验,难能可贵的是他努力做到艺术创作与理论研究两不误,而且做出不少成绩。他曾在法国、马来西亚、香港和国内举办多次个人画展,水彩画《苗家盛会四月八》、《山林》和《雨过草原》等入选第九届全国美展、第108届法国独立艺术家沙龙并获第四届中国少数民族美展金奖;在教学和创作之余,他陆续发表了《造型含意散论》、《中西画理比较与互补》和《艺术媒体与媒体艺术》等30余篇论文并出版了《世界工业设计史潮》、《工业设计资料集·总论》、《包豪斯——现代设计的摇篮》、《色彩配置》和《色彩设计》等专著,1985年以来的艺术理论》、《人物素描——人体结构、解剖学与表现性设计》、《人体绘画精解》《素描的空间、形式与表现》和《三维设计原理——物品、空间与意义》等译著。这不仅使他的画作构思立意有深度、视野开阔,而且还使他的理论探索不脱离实际,即以画家的切身体会来总结艺术创作规律。

亮之画作向以细腻、丰实见长。插队务农于松江、生活工作在嘉定、无锡等地的他自然以江南水乡为主要题材,也很自然地选择了以水彩来表现,“以水写水”,使水彩与水乡之“联姻”关系发挥得淋漓尽致,梅雨雾霭,碧波倒影,屋舍苔痕,缕缕炊烟,无不诗意盎然,水分控制恰到好处,用笔十分生动老练可谓情趣别具。江南独特的氛围和气息,始终萦绕在他那批以江南水乡为主题的中国风情系列作品中。对艺术理念不懈的追求,使他不愿受形式和题材的羁绊,10余年前他应巴黎国际艺术城之邀赴法国作为期半年的学术交流,成为其艺术生涯的一个转折点,期间他潜心研究卢浮尔宫、奥塞宫、蓬皮杜中心及遍布巴黎的画廊展品,身背画具徜徉于塞纳河畔,或穿梭于巴黎大街小巷之间,为了能看到更多、更好的水彩画原作,他还特意造访英国,后又到德国、意大利、西班牙、荷兰以及法国枫丹白露巴比松村、卢瓦尔河谷和英吉利海峡等“艺术圣地”考察、写生,完成了以欧洲风景为题材的水彩画系列。向大师及其经典作品学习,是艺术征途上的必修课程,李亮之欧洲之行所获得的艺术和思想突破,长远影响着他的艺术发展。正如《欧洲日报》所评论的那样:“画家突出水彩画水与色交融的特点,运用水彩画纸与颜料相配合所产生的独特肌理效果,笔意流畅地捕捉和表达巴黎的晨昏、塞纳河的上下、古老与现代街景的不同韵味,使人对美丽的巴黎,有一种新的眼光,领略出另一番美感,显示出李亮之的固有艺术造诣和其对法国风景与艺术天地的最新感受。”

在“小上海”无锡生活、工作了20余年之后,李亮之叶落归根,又回到了他的出生地——“大上海”。浦江两岸发生了巨大变化,但又可以说在骨子里没有变,他常说之所以敢在架道路上开车,那是因为“无论走到哪里,他心中的方位感还在”!浦东新外滩高楼林立令他刮目相看,浦西老外滩、上海弄堂和石库门建筑令他魂牵梦绕。昔时的回忆、现实的感受又让他再次拿起手中画笔、并且用钢笔淡彩形式去表现上海魅力。几个月辛勤、然而又充满激情的创作,催生出这50余幅新作陈列在画廊推陈出新的长廊作品表达了他对上海风情的体验和诠释显示了画家扎实的艺术功底和造诣。从李亮之这批钢笔淡彩作品中可以看出,他的技巧和风格在变化、提高,在努力进入一个新的境界。

“才能”、“机遇”和“勤奋”是事业成功的3个要素。才能、勤奋是主观因素,机遇是客观因素,有了主观因素而无客观因素,事业会受到局限甚至改向,有了客观因素而无主观因素,再优越的机遇也没有意义;才能、机遇不能强求,而勤奋则是我们自己能够把握的,勤奋能使才能这个可能性变为现实性,使机遇这个偶然性变为必然性。但愿一向勤奋好学的亮之在今后的艺术道路上再接再厉,发挥自己的艺术才能,抓住时代赋予他们这一代的良好机遇,不断攀登。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画家会继续保持探索的理念和创作的激情,将更好的作品呈现在大家面前

 

 

我的话·我的画

李亮之

 

 

我喜欢画光,尤其是那阴影:宁静、神秘,它是绘画语言,如同实体具有同样的造型价值,阴影是虚的,同时又是实的,阴是阳的连续和补充,同时又是阳的终结和对立;

 

我喜欢画水,尤其是那水中变幻莫测的倒影:江河湖海不论有多深,应是有底的,但水中映象却使你感到像是无底的深渊,这是形象的复制,又是对形象的歪曲,它既是具象的,又是抽象的,既有规律可寻,又令人不可捉摸;

 

我喜欢画人,尤其是那些沉默劳作的人:他们无所奢望,默默耕耘,对周围的世界熟视无睹,如果我们从一定的哲学、美学高度来审视他们,便在他们身上发现一种闪光的质朴美;

 

我画油画,更喜欢画注重“水候”的水彩画:有时一气呵成,忙得不亦乐乎,有时则胸有成竹,闲得无事可做,如果说抢时间有利于感情的宣泄和抒发,那么等时间也就是对感情的控制和节制,这一收一放促成了水彩画既洒脱流畅又细腻含蓄的笔意;

 

我钟情西洋画,又欣赏中国画:一个是用笔触在画布上堆成的色调,犹如管弦乐般浑厚响亮,强烈表现对于客观世界的第一印象,一个是用毛笔蘸墨在宣纸上挥就的笔情墨韵,犹如丝竹乐般清脆悠扬,徐徐品味大自然诱发的感情,前者是知其所以然的“固体”,打开人体进行解剖,深入了解内部结构并掌握其运动规律,后者则是知其然的“气体”、“黑箱”理论,就像中医那样用阴阳二气把握对象的实质,总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气韵;

 

我常写生,然而对创作十分投入:一切优秀艺术作品构思立意的妙处在于最大限度地呈现造型含意的容量和纵深,呈现出造型含意的无比丰富性、多义性和深刻性,发出那股难以一下确定的心灵和精神的香气,从而达到某种自在自足、至善至美的永恒理想境界,使我们天性中的倾向、渴望和饥饿得到象征性的满足;

 

总而言之,论及水彩画技与艺,我认为这正是艺术最根本的东西:它们所呈现的是一种“精”与“妙”的关系,“尽精微、致广大”,只有技法精湛,才能“艺高人胆大”,才能妙笔生花、妙趣横生;是一种“熟”能生“巧”的关系,“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由量变求质变;是一种“觉”与“悟”的关系,艺术需要你去感觉、观察、体验,有感而发,但艺术又需要你去感悟、领会、茅塞顿开,乃至“迁想妙得”。所有艺术创作的难题和真谛都可归结为任何掌握适当限度——分寸感,没有分寸,便乱了方寸;仅依刻板尺寸,那肯定是拘泥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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